服?”
景繁觉得头疼,特别疼,好多东西涌向她的脑子,一时间根本难以接受。
“景繁,怎么了?”宋寒吓坏了,把人捞到怀里抱住,“哪里不舒服?”
“我头疼……没事……”每次都是这样,一会就会好。
宋寒心里大致有了猜测,看着怀里的人心疼地不行,克制的吻落在她发梢眉间,“好了好了,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没关系,没关系的……”
景繁却不想听她的,她想要想起来,她终于意识到那些被她遗忘的东西的重要性,那是她心脏的一部分。
疼痛没有办法缓解,内心的烦躁不断滋生,她想把身上的人推开,想要大发脾气,但理智却提醒她不能这样,情绪没有办法释放让她更加难受,她双手抱住面前人的脖子,迫使她的吻往下移,直到寻觅到对方的唇。
嘴唇相碰。期待,隐忍,思念在这一刻爆发到极致,任是谁也没有办法在这种时候保持理智,宋寒一把将人捞起来,抱着进了景繁的房间,用脚踹上门。
景繁觉得自己快要溺死了,溺死在宋寒的吻里,溺死在这紧紧包围着她的熟悉的香烟味里,溺死在这浓重的夜色里。
所有的灯光与喧嚣都远去,直至杳无踪迹,她记得的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