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躺了回去,偷偷拉着被子将大半张脸都遮住了。
病床边的沈望舒更是脸上烧红一片,奈何咬牙切齿的想给个白眼,那人还缩被子里躲了!
方大夫说完也不自在,小夫妻俩的事本就不是他个外人好说的,而且就算是大夫,他也是知道路以卿真实身份的大夫。看着两个女子成婚也就罢了,如今还要提醒这种事,老大夫的脸皮也不比小两口厚。更何况如今还是多事之秋,家主的身体刚好些,郎君又把自己折腾病了。
想想可真是……一言难尽。
三个人相对尴尬,好在这一回路以卿没有一怂到底,躲了会儿又将脸露了出来:“我,我知道了,下次不会了,有劳方大夫帮我开个药方。”
方大夫也不想多说,点点头就去外间写药方了。
沈望舒没跟去,昨晚折腾得太狠,而且还是她一个人被折腾,这会儿腰还酸得厉害。她倚着床柱没动,垂眸去看床上的路以卿,不言不语也将路以卿看得一阵心虚。
伸出手扯了扯沈望舒衣角,路以卿眨巴着眼睛讨好的望着她:“阿舒。”
沈望舒白她一眼,一言不发转身走了,显然是打算把这不知分寸的夫君晾上一晾。
路以卿委屈巴巴,可她再委屈也没人理了,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