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好乖乖躺着养病。等小半个时辰过后,方大夫开的药方熬好端来,那苦得三米外都能闻见的中药味儿传来,路以卿就更是生无可恋了——穿越过后适应得太快,以至于她都忘了中药是一种何等可怕的东西。
然而病都病了,不喝药又能怎么办,硬抗吗?
路以卿想想目前处境,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主意。她只得苦着脸接过了药碗,然后将药拿得远远的,问那送汤药的丫鬟道:“这药这么苦,有蜜饯吗?”
丫鬟看着她,一脸无辜:“郎君,少夫人说蜜饯会坏了药性,便让人拿走了。”
路以卿听到这话哪里不知道,沈望舒就是故意的,故意让她吃些苦头。可她又能说什么呢,生气的媳妇她可惹不起,不仅惹不起,还得乖乖喝药。
这边路以卿被苦涩的中药好一通折腾,那边沈望舒也没得闲。因为方大夫最近都是常驻在主院,时时照看着路家主的身体,今日东院将人请来,路家主自然也是知道的。所以方大夫诊治完要回去,她也得跟去主院与路家主交代一番——不仅是路以卿的病要交代,还有她昨日那场梦。
路以卿所说的梦境太真,不仅她自己忘不掉,听过述说的沈望舒同样上了心。所以她昨晚问了路以卿许多细节,这些细节若能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