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长安,带回了路家。
路以卿到家也没回东院,直接便牵着沈望舒去了主院。然后她找到了刚闲下来的路家主,一口气便将今日明悟大师那番话说给了路家主听,末了对路家主说道:“明悟大师说了,我的机缘在西北,所以西北此行我必是要去的,阿爹莫要再与我争。”
路家主听完消化了一阵,又扭头去看沈望舒,见她点头方才肯信。可饶是如此,他也没有一口答应下来,捻须沉吟的模样不置可否。
路以卿今日也是难得有耐心,目光灼灼的模样仿佛路家主不答应,她就不会走似得。
沈望舒陪着等了一会儿,便觉得路家主考虑需要时间,她们身为晚辈不可逼迫。于是她扯了扯路以卿衣袖,小声与她说:“阿卿,咱们先回去吧,此时父亲还需思量。”
路以卿平日对她言听计从,亲爹的话不听,也要听媳妇的话。可今日她却是难得犯起倔强,闻言想了想竟是对沈望舒道:“望舒,今日出门跑这一趟你也该累了,便先回房休息吧。我在这里等着,阿爹什么时候答应,我便什么时候回去。”
沈望舒见她倔强,还要再说什么,结果路以卿站起身便推着她往门外走。
都说路以卿宠媳妇,总是对她言听计从,可当两人位置调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