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望舒又何曾能够拒绝得了路以卿?她被路以卿推出房门后好言好语劝了几句,最终也只能无奈的独自回东院去了。
沈望舒一走,路以卿便又回房去了。她坐在路家主对面,脊背挺得笔直,难得露出与往日散漫全然不同的姿态,开门见山的对路家主说道:“阿爹还在顾虑什么,不妨直接与我说。你我父女开诚布公的谈一谈,总能寻到一个双方都满意的结果。”
路家主闻言看向了她,对于路以卿忽然露出的锋芒有些诧异——他自己养的女儿自己知道,若是失忆之前尚有几分锐意进取,那么失忆之后便只能用安于现状来形容了。
三年时间,路以卿反反复复的失忆,也反复纠缠于儿女情长。时至今日路家主几乎都要忘了曾经培养的继承人究竟是何种模样,直到此时再见到路以卿眉眼间流露出的锋芒,他都不知道是欣喜多一些,还是复杂多一些,脱口问道:“今日你们外出,到底发生了什么?”
路以卿没想到路家主一眼看穿这许多,也有一瞬间的怔忪。可她并不愿意多说,便只垂眸道:“遇到一些人,遇到一些事,忽然就觉得自己这样下去不行了。”
路家主还以为两人外出又遇险了,目光紧张的在路以卿身上来回扫了一圈儿,好在除了外出一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