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路以卿闻言也不急着用膳了,好奇的抬眼一看,顿时就认出了信封上熟悉的笔迹——那是路家主的笔迹。父女俩这些年相隔千里,但书信往来也是一直没有断过的,不过从前都只是简单报个平安说些家事,但一回时机不同,这封信中的内容显然也不会是寻常。
这样想着,路以卿也没耽搁,当即便将信接过拆看了。
沈望舒也没凑上去看,直等到路以卿一目十行的将信看完,这才问道:“咱们离开不少日子,父亲那边可是出了什么事?”
路以卿眉头微蹙,但总的来说神态却还算平静,闻言一边将信递给沈望舒一边早有所料的说道:“倒也没什么大事。只是襄王听说过西北战事后,终于忍不住向金陵那边出手了。不过咱们早就跟父亲通过气,他早早就避开了,也没被襄王的人寻到。”
她说话间一脸的心平气和,闹得沈望舒还以为真没什么事,哪知看完书信后还是气了一场。
原因无他,实在是襄王这人太过不择手段。从前想要对路家父女出手不提,这些年也在不断蚕食路家的产业,这回更好,寻不到路家主,干脆在金陵上演了一出贼喊捉贼。路家主提前避出去了不假,可金陵城中突然出现的一群“盗贼”却洗劫了路家老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