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上钩,崔溯没再刻意诱她。
四围静悄悄的,温柔的女孩子贪婪地享受这份独处。
她喜欢听姐姐诚实的心跳,喜欢看她眼睛交织着占有的欲.望。
在没有正式表白前,暧.昧就是一层薄薄的窗户纸,是晨间将散未散的雾气,只要还没戳破,它就萦绕心尖。
彼此心知肚明,谁也不会率先打破这种你来我往的平衡。
崔溯最后在她耳边逗弄地喘.了.喘,如愿感受到搭在腰间的那只手有控制不住的势头,她露出得逞的笑:“好听吗?”
“好听。”湛榆用了强大的自制力松开了那只意图‘犯上作乱’的手,依依不舍地离开柔软细腰,又佯装无事地看向那双戏谑明媚的眼:“阿溯,去拿药膏,我给你上药。”
崔溯从她怀里出来,规规矩矩坐好:“不用了姐姐,这点小伤,我还没放在眼里。”
看了她两眼,湛榆晃了晃系在床前的银色铃铛,铃声清越,秋姨第一时间跑过来:“怎么了?大小姐有什么吩咐?”
“秋姨,麻烦了,去拿外敷的药膏,阿溯手背擦伤了。”
“呀!怎么一个两个都伤了?”秋姨匆匆从门口退出去,不到三分钟拿着一管药膏过来。来了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