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就看见了站姿如挺拔松柏的时清雨守在门前,见她开门,后者微抬双眼,凝着眉,寂静地向她望了过来。
而关南衣则面无表情的看着她,道,“——让开。”
时清雨顿了一下,似乎是没料到关南衣会这样说,但又很听话的错开了身,给关南衣让出了门。
后者的目光平视前方,不再看她一眼,好似她曾渴望已久近在咫尺的这个如陌人般,与她毫不相干。
她的表情和经年之前的时清雨那样像,一样的冷漠,一样的冰冷,对待一个不爱的人好像人们总是能轻而易举地拿出自己最坚硬的面容一样。
不怕被伤害,也不怕去伤害。
无关紧要…好像就是这个意思吧。
而时清雨的心也就是在这一刻里坠入谷底的,她看着关南衣抬步从她身旁走过,穿着她为她买的风衣外套,她亲手选的浅色休闲衬衣,她用熨斗熨过的长裤。
虽然以往的那些年她从来都未曾承认过,但事实上她确实是对关南衣了如指掌,她的尺寸她的喜好…每一样她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总是习惯了在路过服装店时为关南衣买下合适的衣服,更习惯了在换季的时候往衣柜里添置属于关南衣的东西。
有些记忆很遥远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