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她有家族遗传病,一旦病发只能准备后事。”
“我和韩宁说,老师重病,这段时间我需要照顾她,晚上不回去了。那天半夜,妈妈过来,让我回去拿换洗的衣服,我回到那里,发现韩宁和一个女人在床上……”
“那一刻,我们之间的感情荡然无存。”
“我失魂落魄地从那里离开,在外面的酒店住了几天,期间手机关机,谁都无法联系我。几天后,我稍微冷静了一点,开机后的第一个电话打给我妈妈,她说的第一句话不是:‘你在哪?为什么不接电话。’”
“她说……”
宋纾再度沉默,这件事是她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秘密,伤口不断腐烂,将她完好的部分吞噬,只有剜肉刮骨,才能除毒疗伤。
“她说:‘纾纾,白老师昨晚去世了,你回来……送送她。’”
“小时候,妈妈工作忙,我爸又去世得早,家里只有我和她相依为命。”
“老师是我们家邻居,也是市重点高中的老师,我放学回家没有饭吃,她就领我上她家吃饭,还辅导我功课,经常给我买小礼物。”
“整整十年,老师家就是我的另一个家,我最初的厨艺都是和她学的。”
“老师曾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