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儿,两岁的时候被人贩子拐走,至今杳无音信,她视我如己出,我却连她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我一直在想,为什么没有晚几天回去,晚一点看到那么不堪的一幕,这样至少,我还能陪老师走完最后一程。”
“西洲,你说我……是不是很任性。”
我亦飘零久,十年来,深恩负尽,死生师友。
宋纾在沈西洲怀里红着眼,哑声:“我料理完老师的后事,立刻和韩宁提出分手,然后搬回家,与所有人断联。”
“那两年,我的心理状态一直很糟糕,我无法在床上入睡,一闭眼看到的就是那天的场景。天黑之后也不想和人交流,因为我和韩宁在一起的时候,她就是在这个时间段下班。”
“我想要伤害自己,看到血不是感到害怕而是感到快慰……”
“我不断逃离,不断伤人伤己。”
“到我大四那年,韩宁远赴米国,我准备毕业。”
“导师问我就业意向,我说,我想离开乌里,当一名高中老师。”
“传道、授业、解惑,我一直想要成为这样的人。”
“我的导师告诉我:‘你去粤地吧,一座遍地都是故事的城市。’”
“于是我来到这座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