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耳朵一阵烧热。
他走近薄松喻,于是小心翼翼地擦拭伤口周围的皮肤,有些血干了都结成块,粘在上面,遇水才慢慢消融,染红了净白帕子。
“松喻哥一定很疼吧。”他看着那些伤口,真的挺瘆人,他也是第一次见到人受重伤,身后也还有这么多的疤痕。
薄松喻却笑,“怎么?心疼我?”
安禾被他这句话给堵得顿时说不出话来,而听到他笑得更乐的样子,自己耳朵的烫意更加明显了。憋了憋,他不大生气地咕哝了一句,“这人怎么能这样呢……”
薄松喻这时回头,用眼尾瞥他,“怎样?”
“就…就这样。”见他看自己,安禾忽然紧张起来,一时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好在,薄松喻最后转过了头,也没说什么轻佻的话,安禾心里松了口气,转而才开始认真,用温水擦净他身后的皮肤,最后才在桌子上拿起药。
“我要上药了,你忍忍。”安禾拧开药瓶的塞子,说道。
但薄松喻到底还是本性难移,这会儿也想调戏几句安禾。
“要是忍不了呢?”
安禾闻言,于是便转起眼珠子思考了一会儿,“那我给你找块布条咬住吧,阿娘说咬住了就可以分散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