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人都知道自己是薄松喻的禁|脔,出身卑微,身份尴尬。尽管打心里多么瞧不起他,但碍于薄松喻对他的好和珍视,从不敢正面忤逆他或者背地里使坏。相处久之后,这些人也因为他的安份不搞幺蛾子,以及可怜?而他友好与同情。
今天,安禾发觉这些人会时不时看着自己,目光中的同情还掺杂了几分悲伤。每当安禾抬头看到他们时,他们总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离开。
越来越多的想法伴随着他们的注视而疯狂生长,安禾将手攥紧,不会是薄松喻出事了吧?
想到有这个可能,安禾攥手成拳,猛然间从椅子上坐起来。
“少爷,您怎么了吗?”一旁候着的青年见状,忙不迭上来关心一句。
安禾这时转身,凌厉的目光陡然落在他脸上,他急声道,“是不是薄松喻出什么事了!”
闻言,青年面生骇意,心虚般地闪躲了视线,“没、没有,少爷没听闻我们此次打了个胜仗吗?”
“没有?”安禾眼神探究,目如寒星,“没有你为何不敢看我?”
“少、少爷!”青年心里又慌又急,脸色涨得通红,就差没直接下跪了。
“你们能瞒我多久,薄松喻是不是出事了,说啊!”安禾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