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几个小时,从台上下来,就又恢复了对谁都笑嘻嘻的样子。
然而“后援群”经常有人抱怨,林维桢表面人缘好到上天,生活却很独,连个室友都没有,打探消息都无从下手。他一上学就办了退宿,一直住在学校外面,平白多了几分隐晦的神秘感。
“神秘”的林维桢下了地铁,迎面吹来一阵暑气已散的晚风。他慢慢地走到家门口,钥匙转动,门锁“咔哒”一声,空荡荡的小公寓不言不语,默然欢迎着主人。
靠墙的地方放着一架电子琴,旁边的书柜摆的满满当当,墙上挂着几幅简单的画,明亮的色彩让简单的屋子鲜活许多。
林维桢迅速冲了个澡,一边用毛巾擦头发,一边看着手机时间显示从“周六”跳到“周日”,顿了一下,把闹钟从6点半改到了6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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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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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界上定六点起床的闹钟的人分为两种。
一种淡定如何清,铃声响几下,就能立刻按掉,睁开眼适应一下光线,马上坐起来伸个懒腰,就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读书十来年一贯如此,作息堪称“雷打不动”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