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的代言人。
还有一种不自量力如林维桢。
生物钟对他来说,是一个神奇的、生来就缺失的物件。震动闹铃对他毫无用处,如果手机放在枕头边上,甚至会下意识地按掉继续睡,睡到十二点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还好林维桢作为一个学语言的十分明白什么叫“一日之计在于晨”,他那六点准时响起来的手机放在离床三米的桌子上,嚎的惊天地泣鬼神。一分钟之后,林维桢闭着眼睛,从床上腾地坐起来,趿拉着拖鞋走过去按掉了闹铃,丢魂儿一样地怔了十几秒,才接着晃悠到卫生间洗了把脸。
镜子中的少年头发凌乱不羁地翘在脑后,眼睛眯成一条缝,长长的,往下一弯,还带了点超然的天真感。那对酒窝十分明显,一扬嘴角就看的出来。
林维桢一边对着自己用法语说了句“早上好”,一边挤牙膏打开了电动牙刷。谁料和牙刷嗡嗡声同时响起的,是下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闹铃。
“为了能让自己起床”,是林维桢因为多种原因考虑要搬出宿舍自己住的过程中,迫使他下定决心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满口牙膏沫地冲出来按掉了闹铃。
十分钟之后,法语新闻的声音便占据了整个屋子,林维桢一边从小冰箱里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