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维桢:“当然吃了,特喜欢吃。吃火锅的时候我一般都是半碗芝麻酱半碗香菜……”
何清表情越来越奇怪,林维桢忽地住口,也想到了聚餐的事儿。
“暴露了,”林维桢笑道,“暴露了暴露了……”
一个学期前的悬案告破,何清越想越觉得好笑,笑的筷子都在抖。
林维桢心道你这就笑了,要是知道我三明治也不爱吃火腿煎蛋,都是为了追你才吃的,不得上天。
一人一碗面吃的满足,但林维桢特意提前说让留点肚子吃蛋糕。咸饭之后吃点甜的也挺舒服,何清把蛋糕拿出来的时候还是想笑。
林维桢的字很好看,作文天天贴在外面的布告栏那种,偶尔还被文艺委员拉过去帮忙写黑板报。但这蛋糕上的“何清生日快乐”实在是丑的不忍直视。
林维桢一边拆蜡烛包装袋,一边道:“都说了是喷枪不好用……”
何清笑道:“喷枪在我手里也写不成这样。”
“行,医生的手是最金贵的,”林维桢把蜡烛插上,一边笑道,“下次你来。”
其实也不全怪喷枪,周三林维桢满课,为了订一个新鲜的小蛋糕,中午都没来得及好好吃饭,从学校骑车去蛋糕店一来一回,马上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