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维桢想了想,低头笑了:“是,他会疼人。”
李修远酸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三步并作两步冲下楼梯,做了一个“和热恋期哥们儿保持距离”的姿势。
两人在校门口挥别,林维桢自己回家,路上就忍不住跟何清打起了电话。
何清正在翻姜枫的英语笔记,没什么难点,看见林维桢打过来就把本子还了,一秒都等不及,径直去了阳台。
林维桢把练舞的事儿简单说了说,最后忍不住问:“你觉得我好欺负吗?”
何清:“谁说你了?”
林维桢笑笑说:“没,我自己想的,是不是要改改。”
“不用。”何清斩钉截铁。
他说完才发觉自己语气太硬了,又道:“你不用改,这样挺好的。”
林维桢也不是十岁出头的人了,他平常想事情是多,但没那么容易因为这种问题钻牛角尖。何清倒像不放心似的,非要解释清楚。
“我不觉得是好欺负。”何清缓了缓,下面的话有点儿酸,他没练过。
林维桢在另一头屏气凝神地听。
“你这样……很难得,”何清说,“对人好,对世界温柔是一种能力,我觉得很珍贵,维桢……”
“爱自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