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维桢笑道:“知道了,把我想成什么人呢。”
李修远两手一摊,朝何清努努嘴:“人家在这儿,你可不得重色轻友。”
话音未落李修远就跑了,生怕挨打一样。
走廊空荡荡的,只剩下两个人了。
林维桢把西装外套拿在手里,身上还有一件衬衣,背上被汗水浸透了,额前还有汗没落干净。
何清略略皱眉,翻出来一包纸,刚要再给他擦擦汗,手腕就被攥住了。
“我以为看花眼了,”林维桢瞅着那个土不拉几的应援物件儿,忍不住笑道,“你真拿了个灯牌啊?”
何清在“不,这不是我审美,李修远的锅”和“我亲自带了灯牌来看林老师表演”之间短暂地权衡了一下,然后选择了后者。
林维桢看他点头笑的更开心了,微微晃了晃手里的奖杯说:“我想要,拿这个换行不行?”
“行,”何清跟着笑,“当然行。”
他接过来的时候觉得这奖杯还真有点分量,挺沉,后面一直没再还给林维桢,想着帮他减轻负担,倒显得自己特喜欢这玩意儿。
林维桢打开灯牌的开关,差点被两个大爱心闪瞎眼。
何清顿时有点后悔,一边伸手去关一边冠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