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大了,但也不至于不知道这个。”
陈砚推了他一把,“让开。”又说:“他居然是同性恋,他真恶心,你快把他打死吧。”
多余一秒都待不住了,药也不想买了,他只想回家,真怕自己晕在外面被碾碎了都没人来捡尸体。
赵鸿才眼疾手快地抓住陈砚的小臂,不让他走。
“不能走,不能走,我还没让你走呢。”
赵鸿才手劲儿大,捏的陈砚生疼。
他咬咬牙,“你他妈有事儿找湛柯,别他妈找我,关我屁事。‘欠’你五百万的又他妈不是我,傻逼。”
陈砚甩手挣扎了一番,现在他病怏怏的,几乎完全丧失武力值,说是任人宰割一点都不为过。
怎么就偏偏重感冒的时候被傻逼堵到了。
虽然知道这事儿湛柯八成也是受害者,但陈砚心里还是忍不住连坐。
头疼。
一刻都待不住了。
他怀疑自己再跟这男人掰扯两句就会直接晕死过去。
被骂了傻逼赵鸿才也不在意,依然是刚才那副样子。
他突然用另一只手捏住了陈砚的下颌,用力让他面朝自己,赵鸿才盯着陈砚的脸仔细端详了一番——
“长得的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