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gay都长你这样的话,我那干儿子会喜欢也不奇怪。”
顿了顿,赵鸿才笑着问:“用这儿保养的吗?”
他松开对陈砚下颌的钳制,趁着头晕眼花的陈砚没来得及反应时,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
陈砚瞬间就清醒了。
眼神都清明了许多。
他没躲也没闪,只是盯着赵鸿才咧开笑的脸,挑了一下眉问:“你想死?”
要说挑战身体的极限,这种事儿陈砚还真干过。
高中的时候也曾经拖着带病的身子打了一场。
后来连发两天高烧。
但两天高烧算什么。
他可以烧死,这老杂种也别想活。
陈砚想。
突然,陈砚不知从哪来的力气,另一只手瞬间发力,一拳稳准狠地落在赵鸿才脸上,后者不得不松开手,捂着脸后退了好几步。
陈砚趁机拿出手机,找到湛柯,拨过去——
响了一声就通了。
“陈——”湛柯欣喜的声音只发了一个音就被陈砚打断了。
“定位我手机,有个自称你干爹的人要……”
“啪——”
手机被打飞,摔在几米开外的地上,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