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严修济的反应,让周子轶觉得自己没看错人。
只是,不能再这么陷下去了。
就这么一次,就够了。
周子轶在严修济身上靠了几分钟,没太久,就站直了。严修济原本以为他哭了,但看看眼睛,应该是没有。
或许周子轶根本不会在别人面前哭。
严修济经历过几次“以为他要哭了”的时候,但每次都发现自己判断错误。或许是周子轶闷回去了,或许周子轶觉得严修济不喜欢看到眼泪。严修济有心想问,又觉得这是周子轶的私密感受,不应该打探太多。
严修济看着周子轶上了车,给他关了门,然后赚到了驾驶座。
周子轶看着他上车、系安全带,有心说一句玩笑话活跃气氛:“我坐后面,这下是真让你当一回司机了,不要记仇啊。”
严修济从后视镜瞥他一眼:“你可以躺下。”
“……算了。”周子轶无奈一笑,“哪哪都疼,我不想动了,回家再说吧。”
严修济闻言道:“不回家。”
周子轶一愣:“……什么?”
“去医院。”严修济说着,就给熟识的私人医院拨去电话,“如果有内出血的可能,在家观察,一旦出事可能来不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