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黑的脸色,瞬间红了脸,挣扎着起身。
    在瑾瑜公馆那次,她是没想到里面会有人,才会不小心冲进他的怀里。
    而这次,她是以为看到了车里坐的人是时怀瑾,才会想都没想就扑进来。
    不知者无罪和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两厢对比,后者的性质要恶劣得多。
    时怀瑾面色冷漠,没说话,扶着安之的肩膀,帮她起身。
    外套在挣扎中滑落,露出里面的吊带裙子,深凹的锁骨上抹了偏光的闪粉,十分扎眼,时怀瑾的视线在上面扫过,一顿,倾身捡起旁边的外套随手搭在她的肩上。
    “谢谢。”安之在座位上坐好,低着头揪着外套的衣领,声音含在嘴里,小到听不见。
    时怀瑾看了她一眼,转过身准备叫关靳上来开车,车外突然传来了一阵说话的声音。
    刚搭上车门的手被握住,领带也被扯住,时怀瑾不得不回头。
    安之仰着头看着他,微红的眼睛带着祈求:
    “别开门,帮帮我。”
    惩罚必不可少,但起码要有价值。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车内寂静得过分,时怀瑾垂眸看着她,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她卸了妆,没了舞台上的活泼灵动,干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