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净如出水芙蓉,羞怯地借着荷叶遮着半边脸,怕惊也怕扰。
皮肤白里透红,清亮的眸子含着滟滟水光,不躲不闪地看着他,目光执拧,卷翘的长睫颤如蝶翼,红润的嘴唇微微煽动一开一合,语气柔柔弱弱。
视线触及她额角的红肿,时怀瑾目光一凝,搭在车门上的手放了下来,低声问道,“怎么帮?”
安之垂下眼眸,用力咬了下嘴唇,突然倾身靠近时怀瑾,抬手用力勾出他的脖子,强行压着他向自己靠近,而后挺腰一转。
时怀瑾一僵,这女人声音柔柔弱弱,脸上也可怜巴巴的,羸弱又无辜,动起手来力气却不小。
一瞬间,两人的位置变了,和刚刚相反。
跳了二十几年舞的人,身体柔软的像水蛇,缠在时怀瑾身上,手臂压住他的头,让他靠在自己肩上,附在他耳边轻身道:
“冒犯了。”
热气触在耳际,有点痒。
时怀瑾偏了下头,又被紧紧扣了回来。
时怀瑾:“……”
确实挺冒犯的。
或许是过于紧张,她扣着自己脖子上的手使了很大的劲儿,他得用力撑着座椅,才没有贴上去。
鼻尖触及细腻柔软的肌肤,女人身上散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