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不出一丝她想要的信息,连手中拎着的医药箱都显得分外尴尬,又是许多没有意义的反复踱步,最终退却。
夜深人静,二楼尽头房间的灯光却还亮着,窗外雨幕淅沥,窗内键盘声噼啪,玻璃杯里的温水已经凉透,花花绿绿的药盒还散在手边,没来得及收拾。孟星河的工作风格与他温柔安静的为人相去甚远,往往是一忙起来废寝忘食昼夜不分,倒不是他多么热爱工作,只是单纯地觉得应该竭尽全力,不希望阿窈和父亲失望。
缺席的两日积累下来众多工作量,文件无法短时间完成,只好先将部分工作邮件一一回复。“叮”声响过,右下角弹出新邮件的对话框,孟星河浑浑噩噩地扫了一眼墙上的电子时钟,已经凌晨一点半,谁会在这时候跟他一样加班。眉心胀痛的厉害,晕眩的视力不允许他继续坐下去了,处理完最后一封邮件,他真的需要休息一下。
鼠标扫过,他昏茫目光吃力聚起的时候,忽而怔了怔,那是一封来自大洋彼岸的邮件,他并不陌生,事实上它会在每个季节的末梢发送到他的邮箱,来信者署名为汉森,信件的内容颇为奇特,像是一篇一篇的故事,以平淡的口吻讲述十分日常的事情。
例如上次写信时邻居麦克家的狗生产了,四只花色可爱的斑点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