辄对自己恶语相向的前妻呢?
楼上的孟星河显然没有考虑到舒窈这些弯弯绕绕的脑回路,他正手忙脚乱地帮傅若清拍着后背,一个月前在镇上捡到这个病入膏肓的男人,与他有着相同的国籍和病症,和比他更加晦暗的人生,孟星河将他接到家中住了几天后,又抵不过他的执意帮他买下了不远处的另一栋房子,这栋房子的原主人已经搬走许久,所剩的家具并不多,简单添置一番,就这么住了下来。
傅若清的身份若是放在国内,也许会引起不小的轰动,但在这里,他只是个不肯去医院每天躺着等死的病人,无论谁来劝阻,都没办法增加他一丝一毫的求生欲。
床单上是大团泅开的血渍,已经发暗发乌,如果他不过来,傅若清显然也没有自己更换床单的力气和意图。
“罗琳医生的建议是尽快去医院,药物已经没办法缓解了,若清,不能再等了。”洗了温热的湿毛巾帮人把下颌的血污擦干净,孟星河拽过一旁的靠枕扶着他半躺下,傅若清的心衰程度已经到达四级,如果不尽快安排手术,出殡之日也就不远了。
闻言傅若清朦胧的眼睛烁了烁,仿佛还有些解脱的快感:“那挺好的。”
混浊的视线移了移,晃到孟星河身上去:“有这劝我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