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不如先去看看你自己的病?”
“......”孟星河反倒笑了,从柜子里取出干净的被褥帮他盖上,又将脏污的被单换下来,他一面换着,一面低声道:“好,那我们两个,谁都不要再劝谁了。”
傅若清笑笑,有些倦怠地合上眼睛,又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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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若清的房子里有前任房主留下的电力供暖系统,相对来讲温暖不少,走出门来被冷风一呛,孟星河扶着栅栏门咳得险些直不起腰来,他用手背堵住唇口,点点血沫落在苍白的皮肤上,分外的殷红可怖。
他却十分淡然地抽出手帕擦掉,仔细检查了衣领袖口没有沾染血迹,才慢慢走回家去。
屋门未锁,推门可见的餐桌上还是他早晨布下的餐食,咬了一口的三明治放在盘子里,已经冷透,却不见舒窈人影。
楼上楼下走遍,确认房内空无一人,舒窈的随身物品和手包都不在,床褥也被铺陈整齐。
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