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芝钟也由不得刘蝉任性。
傅芝钟和等候多时的副官,微微点头打过照面后,他便也不再留恋,径直上了车。
坐上了车,傅芝钟又是那个深沉寡言的傅芝钟。
他踏了踏自己的军靴,军靴沉重的闷哼提醒司机,他们该开车启程了。
司机不敢耽搁,立马踩车上路。
开过傅府大门时,傅芝钟朝外看了看。
和过去许多次一样,刘蝉还站在原地,一直看着他的车远去。
傅芝钟看见,刘蝉一直看着他们这群浩浩荡荡的车队走远。
他站在原地,好像凝固了,变成了一块石头。
也与无数次一样,傅芝钟余光里刘蝉的身影在慢慢地变小,从一抹白色,变成一个意义不明的白点。
他应该这几天又将厌食了。
直到车开远了,再也瞥不见傅府的半点影子了,傅芝钟才垂下眼,靠在座椅上,淡淡地想道。
而确实亦如傅芝钟料想的一样。
刘蝉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又一次厌食了。
秋狸呈上刘蝉爱吃的炙羊肉,刘蝉也是皱着眉,挥手让秋狸端走。
“我这几日不想闻这腻味重的东西。”刘蝉躺在自己的贵妃椅上,脸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