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起小脸,巴巴地望着傅芝钟,故作嗔怪,“傅爷出门还带这些做什么呀?显得我像个小孩儿似的,还与我带毛毯。”
    傅芝钟却一板一眼地解释说,“忧心今晚归家路上你睡着了。”
    刘蝉嘻嘻笑了起来。
    走在前面的孙霍霖暗自抿了一下自己的嘴。
    这傅芝钟与刘蝉的对话,他们二人或许是觉得亲密无间,再正常不过。可是在孙霍霖听来,那可真是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男子与男子怎能如此这般?
    孙霍霖带着傅芝钟和刘蝉饶过二楼的小厅,快走到那间设置得最为奢华,能尽收楼下情形的房间时,他终究还是忍不住。
    孙霍霖停下脚步,叹了口气,“傅先生,可否容许孙某说一句话?”
    原本还在与刘蝉闲聊的傅芝钟抬起头。
    刘蝉也望向前头的老者。
    傅芝钟看着孙霍霖,颔首道,“不妨直言。”
    孙霍霖拈了拈自己的胡须,沉吟片刻。
    “傅先生,孙某以为,栖守道德者,寂寞一时;依阿权贵者,凄凉万古,”孙霍霖说,“不知您认可这句话吗?”
    孙霍霖语毕,刘蝉嘴角飞扬的笑消散个干净。
    这在场就他、傅芝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