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孙霍霖三人,这话里‘依阿权贵者’,自然不是指孙霍霖自己,他一直标榜自己是清流派,就算是这次向傅芝钟寻求庇护,也是迫不得已。
    当然也更不可能是傅芝钟——傅芝钟从不需依阿旁人,他自己就是权贵。
    那么谁不栖守道德,谁依阿权贵,一目了然。
    但孙霍霖问的毕竟是傅芝钟,不是他刘蝉,刘蝉插不上话。
    傅芝钟听孙霍霖的话,表情冷淡如初,不见丁点变化。
    他既没否认这句话,也没有肯定这句话,只是微微扭头看向自己身边脸色阴沉的刘蝉。
    “小蝉,你认为?”
    傅芝钟径直将这个问题抛给了刘蝉。
    他相信刘蝉会处理好这些刁难。
    否则傅芝钟也不会带刘蝉出席这些活动了。
    果然刘蝉脸上的阴郁也不过是显现片刻,他展颜一笑。
    “这问题着实是有趣,”他含笑回视面色不好的孙霍霖。
    孙霍霖怎么都没想到,傅芝钟居然会把问题抛给刘蝉。
    刘蝉却不管孙霍霖的老脸上苦笑中那一丝求饶的意味。
    他笑道,“这栖守道德者,寂寞一时,那一时又有多长呢?是昨日还高高在上,今日便落荒而逃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