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因为相爱,才会敬重对方。不相爱而相知,那是朋友、是知己,不相爱而敬重,那是师徒、是上司下属。”
    说完,刘蝉执起茶杯,浅喝一口,润湿自己的唇。
    立知秋在心中想着刘蝉说的话。
    他感觉刘蝉说得有道理,可是又有问题——问题出在何处,立知秋又讲不清。
    “那夫人,如何才能相爱?”立知秋又问。
    刘蝉放下手中的茶杯,对立知秋微微摇头,“情这一字,往往迷障。这一点,我想我亦答不了立先生。”
    立知秋闻言,往后一躺,两腿一耷拉,整个人都泄气地摊在座椅上。
    “这爱与不爱的,怎就这样复杂,不讲些道理,只叫人摸不着头脑?”他说。
    刘蝉笑而不语,他低头用指勾勾刘菊方的下巴,长发一缕一缕地顺下来,掩住他的半张脸。
    谁又说不是呢?刘蝉想。
    第36章 如意(一)
    三十六.
    休沐傅芝钟归家时,刘蝉与傅芝钟讲了讲前几日立知秋拜访的事儿。
    “我倒是没想到立先生会这般好相处。”刘蝉将傅芝钟的外衣从衣架上取下来,抱在怀里走向傅芝钟,“原先我还忐忑自己和立先生相顾无言,两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