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却没想原来立先生不仅是个活泼的性子,还能言会道。”
    傅芝钟接过外衣,此时立了春,傅芝钟不再穿黑毛呢大衣,改为较薄的深色风衣。
    他身型高大,又不是像西洋人那样壮硕,而是偏国人的紧实瘦削,傅芝钟穿上风衣,有些萧萧利落的感觉。
    “我与你道过多次了,立知秋本就是个小孩脾气,随便糊弄就行了。”他有些无奈地揽着刘蝉走出门。
    “你不信,忧里忧外,怎都放不下心。”他说,
    刘蝉拿拳捶了傅芝钟的胳膊一下,“我哪里有不信,傅爷又冤枉我!”
    刘蝉嘟囔,“我这不是第一次接待——傅爷你要紧的下属吗?这我能不紧张吗?”
    说完,刘蝉想了想刚刚傅芝钟的话,忽然笑了起来,“糊弄一下便行?傅爷,你平日就是这么对立先生的?”
    傅芝钟瞥了刘蝉一眼。
    “大部分时候。”他很是耿直地答道。
    “那立先生不恼?”刘蝉抿嘴笑起来问。
    傅芝钟摇摇头,“他恼什么?”
    他说着,语气里带了点嫌弃,和些许恨铁不成钢的味道,“令他的副官来将他领走去些点心铺子,他就高兴得很。”
    刘蝉也回想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