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立知秋走时还向他寻糕点瓜果,要打包带回家去吃。立知秋腆着脸和刘蝉说的时候,还挥着手臂比划了一下要多大的包裹,看得刘蝉哭笑不得。
    他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做这般的事也不奇怪。
    “我前日和立先生聊天,傅爷,你猜他问了我些什么?”刘蝉推推傅芝钟。
    傅芝钟看向刘蝉,等他继续说。
    “立先生问了我有关妻子姻缘一类的事儿,”刘蝉莞尔,“想来立先生是弱冠出头了,年岁也算长的了,我还有些意外他居然从未有过甚么情缘。”
    弱冠仍未婚,这确实是少见。时人惯常都是十六七岁便成了亲,或不说成亲,院内有一两房都是正常。
    傅芝钟都是十七余岁娶了亲的。
    “他向来对情爱一事不管兴趣。”傅芝钟摇摇头。
    “那也不错。”刘蝉说。
    情这一字字,本就难以言道。
    世人为情苦,为情痛,为一个身影魂牵梦萦、流离失所,如此想来,一早便不触碰此物才是最好。
    刘蝉的眼漂移到别处,他顿了顿,和傅芝钟相携走下楼梯。
    “那立先生家中可还有什么长辈?”刘蝉问,“我观他似乎许多事都不甚明白,总是懵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