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嗯一声回应刘蝉两句。
    所幸傅芝钟的兰花房一向收拾得极其干净,人入此房皆着锦鞋,而今日阳光明媚,房中温暖,刘蝉这样坐在地上,也还好。
    “自你觉得我拿你当小孩,便不再做这动作了。”傅芝钟忽而说。
    他的手抚上刘蝉的发顶,轻巧向下,顺了顺刘蝉的头发。
    “那是我过去幼稚狭隘。”刘蝉说,他的眉眼弯弯。
    过去的刘蝉执念于情爱二字,只是心性懵懂,以为世间情爱需得两人相对相立相匹,因此格外在意自己是否表现得太过童稚,令傅芝钟将自己当作小孩。
    如今的刘蝉也执念于情爱二字,不过他已经清楚他与傅芝钟究竟是如何的情爱。
    傅芝钟于刘蝉而言,是他的父、他的兄、他的夫。而刘蝉于傅芝钟来说——无所谓
    ——只要傅芝钟在意他就好。
    “我询你的心愿——”傅芝钟又说,“是我希望你能开心。”
    “这一两年,我事务多,总是匆忙。你懂事、听话,忧心扰我,总是安静。”他看着刘蝉,很认真地与刘蝉说,“你身子自那次便弱了,性子也沉了下去,不喜出门也不爱社交,总是在府里草草一日。”
    “小蝉,你虽不与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