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钟静静听着,任由刘蝉揩自己的手心。
他微微垂下眼去瞧,刘蝉的白手完全置在他的掌心里。
如果傅芝钟愿意,他合上五指,就能把刘蝉的白手给紧紧地包裹。
刘蝉的手指正在缓慢而细腻地,描摹傅芝钟左手掌心的纹路,一根接着一根,颇有乐此不疲的态势。
傅芝钟手心的纹路深刻,刘蝉柔软的指腹碾过时,有些痒痒的。
不知是不是因为刘蝉自己身子底子不太好,手心纹理浅,才这般爱触傅芝钟的。
“我怕遭人发现,扰哩傅爷,就绕到大厅外边的落地窗。”刘蝉继续,“我运气好,落地窗的窗帘半开,我既能掩住自己,又可朝里边窥去。”
“我伸头一探,恰好就瞅到傅爷正与沈璐跳舞。”刘蝉含笑望了傅芝钟一眼,神采从他的眼中飞出,“傅爷穿着一身深灰色的西装,锃亮的皮鞋,头发向后束着,在灯光下面,好生潇洒帅气,我一见着就挪不开眼了!”
他说,“我站在原地,看着傅爷走舞步,动作利落干净,看得入神痴迷了——直到秋狸来寻我了,我才回过神。”
“如此想来,时至至今,都未与傅爷共舞一次,实乃大憾也。”刘蝉道。
傅芝钟注视着刘蝉那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