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的柳叶眼,没急着回复。
他感觉手心里刘蝉的手有些冷了,便先握着刘蝉的手,放进被窝中暖暖。
“我明了了。”半晌,傅芝钟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他的表情分外郑重。
刘蝉观见傅芝钟这般郑重其事的模样,不明所以。
他歪歪头,“明了甚了,傅爷?”
傅芝钟敛目道,“此番休沐结束,我将会宴请南国的上宾,于傅府举一场晚会。”
“到时,携你出席,我们二人共舞一次,可好?”傅芝钟问刘蝉。
他径直地与刘蝉相望,狭长的眼里全是认真。
刘蝉闻言,顿时哭笑不得。
“傅爷误会了!误会了!”他嗔笑着握着拳头捶了傅芝钟一拳,“傅爷——你我二人皆为男子,在这些旁人外人面前共舞,岂不是叫人笑话了吗!那可得多羞人的!”
可傅芝钟依旧很认真。
他听了刘蝉的话,沉吟片刻,便回答,“无碍,南国无人敢笑。”
刘蝉与傅芝钟相视,他心中知晓,事实确实如傅芝钟说的那样。
的确,南国上下无人敢笑傅芝钟、敢笑傅府、敢笑刘蝉,至少明面上是无人胆敢。
傅芝钟与刘蝉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