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都是长袍。
    不同于刘蝉身上轻如薄翼的靓丽的浅灰亮稠,傅芝钟的长袍是内敛的黑,布匹也选的是低调的贡布。
    若说此时的刘蝉是光鲜闪烁,任由光亮在自己的身上游走,那么现在的傅芝钟便是吸食掉了所有的光鲜。他走在刘蝉的身边,就好像是阴翳一般。
    原本傅芝钟是想给刘蝉定一套与他一样的西装的,但是刘蝉虽喜看傅芝钟穿,他自己却是不喜穿的。
    刘蝉知道他天生就是媚俗的气,西装这样看着便严谨克制的服饰,完全不适合他。到时候硬套上去,反倒是不伦不类了。
    傅芝钟知刘蝉不爱穿西装,就干脆定制了两件长袍。
    他们两人都为男子,还都身着长袍跳交际舞,说起来也有些好笑。
    “傅爷,我这些天可是下了苦功夫来练舞。”刘蝉挽着傅芝钟的一只手,嘻嘻笑道。
    傅芝钟看向他,“我知道,你还把刘菊方当作舞伴,陪你练舞。”
    傅芝钟的眼角衔着淡淡的笑意。
    刘蝉在心里记了秋狸一笔。
    不用说,又是秋狸与傅芝钟汇他的日程时,与傅芝钟多嘴了自己平日干的蠢事。
    不过心中如此想,刘蝉面上却一点儿也不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