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眉,反问傅芝钟,“怎么,傅爷如何知道的?难道今日菊方与傅爷聊天时,还与傅爷告状了?”
“对,刘菊方与我告了状。说你不爱护它,每日挟着它的下腋,带着它跳舞转圈,把它都弄得昏了。”傅芝钟道。
刘蝉忍俊不禁。
他倒没想到,秋狸会和傅芝钟说得这么详细,连把他如何抱刘菊方跳舞的动作,都与傅芝钟描述了。
其实他提着刘菊方,也没有叫它难受。毕竟刘蝉到后面,是是托了刘菊方的屁屁的。
不过被抓壮丁,被迫腾飞空中,刘菊方经常脑袋一歪,耳朵一耷,满脸生无可恋就是了。
“那怎么?傅爷是要给菊方讨公道了?”刘蝉嗔问。
傅芝钟拍拍臂弯间刘蝉的手,摇了摇头,“我自然是站在你的一边的。”
他说。
刘蝉狐疑地窥了窥傅芝钟面上的神情。
少见的,傅芝钟的眉目间全是一片放松下来的愉悦。
“那傅爷怎的如此高兴?”刘蝉问,他很是怀疑,“傅爷真的是站在我这边的吗?”
傅芝钟答道,“自然。”
他说,“我不过是想到小蝉你托举着刘菊方跳舞,觉得有些好笑罢了。”
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