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芝钟低头看着怀里充满依恋的刘蝉。
他眸色深沉的眼微动。
而后,傅芝钟慢慢伸手,搂住刘蝉。
“是我的大幸罢。”他说。
如刘蝉这样的美人,就算傅芝钟不早早出现将他带走,南国中也多的是识货的人。
傅芝钟曾经也想过,如果当初,他与刘蝉未有相遇,那么如今刘蝉或许是在另一个权高者的院中。
依刘蝉的脾性,他大概是已经踢掉了夫人,按住了姨太,早早地就成了后院里集万千于一身的存在。
而非是如今日,他还是在做他的姨太,还是在被他摆在棋盘上,当作可舍可用的棋子。
然而,并没有如果。
“我给你的,从来只有荣华富贵而已。”傅芝钟说。
刘蝉却探起头。
他笑道,“可是荣华富贵,已经是小蝉一辈子都奢望不了的东西了。”
刘蝉说,“我十六岁时的冬天发了烧,一个人躺在大院的柴房里,抱着刘菊方,快要死掉了。我那时就想,如若谁给我和刘菊方喝一口热的肉汤,我就算是死,也无憾了。而傅爷,你不仅给了我那口热的肉汤,你还给了我锦衣玉食,给了我安富尊荣。”
“过往种种,皆因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