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解释道,“我是今日兴致太高了罢。”
说完,他又打了个哈欠。
傅芝钟低下头看刘蝉。他们两人泡在热气腾腾的浴池中,刘蝉肤白,在深色大理石筑壁的水池中,他就像是深潭中的白尾鱼。他的双腿变一变姿势,即是白鱼悠悠晃荡自己的鱼尾。
每当傅芝钟与刘蝉这样赤裸相对时,傅芝钟能清晰地感觉到刘蝉的清瘦。
平日刘蝉里三层外三层地裹着不显,这下衣履皆去,他的单薄也就暴露无遗。
傅芝钟自水下托起刘蝉的手,相比起傅芝钟的手掌,刘蝉的手要小上半圈,加之他手腕细细,如此便显得他的手格外纤纤。
不过说刘蝉到底还是男子,他的手骨节分明,有着利落的线条。
“小蝉,”傅芝钟端详自己手中刘蝉的素手半晌,忽而喊了刘蝉一声。
刘蝉抬眼,疑惑地看向傅芝钟。
“你指甲甚长,须得修剪了。”傅芝钟说。
刘蝉闻言,立即将自己的手收回来。
“哪里有嘛,傅爷。”他曲下四指,仔细地一一相看,“我这指甲不是刚刚好吗?这还是我刻意蓄的呢。”
说完,他又张开手给傅芝钟看,“你瞧,这冒出一点指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