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她们去哪了。
也许是收拾好细软,在哪处山林隐居吧。
而我,我反而是在傅府里待得最久的。
倒不是我不想走,而是四太太沈氏病了,我与她关系一向交好,我当时想着照顾她,把她照顾好了,我们可一同离开。
却不想,世事难料,她没撑住,一场风寒要了她的命。
她要走前,抓着我的手,告诉我说,她是有名字的,她叫沈小河。
她央我叫一次她的名字。
我含着泪叫了。
然而她就笑,笑声中还夹杂着咳嗽。
最后,她说,她给我唱首歌。
那首歌很长,歌词中有许多方言与语气词,我是没有听得太懂的,只感觉这首歌的旋律悦耳,韵律轻快,就好像一条叮咚的小河。
不过,我一直记得这首歌的一句歌词,也是沈小河重复得最多的那一句——
“小河悠悠,故乡遥遥不可期诶——不可期——”
将沈小河埋葬后,我也就离开了南国。
离开南国后,我没有前往北方,反而是往更南的地方前行。
在南国边界时,我曾在大街上偶然见过一只与太太那只橘猫相似的猫,它们都一样的胖,有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