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绿的眼。
我本想追上去看看,那是不是那只叫刘菊方的猫。但才跨出两步,我才后知后觉想起来——
太太的猫,那只叫刘菊方的猫,早在太太逝世的后五天,绝食咳血而死。
这之后,我一路往南,最终加入了如今我所在的共党。
我又在竹席上翻了个身。
床板再次被我碾得吱呀作响。
所幸这一次梅梅已经熟睡了。
我平躺在床上,把自己的手脚摊开,我仰起脸,往窗外看去。
从我这样的角度看去,我只能看见一小半繁星闪烁的夜空,剩下的全是房屋内的墙体。
纵观我的这么些年,也实在值得人玩味。
我曾经是一个大家的小姐。
我曾经是一个枭雄后院的姨太太。
我曾经是一个南国大学的女大学生。
现在,我是参加革命事业的共党党员。
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命数究竟是算好,还是算不好。
应该是好的吧。
我想,至少我还活着,并且我还在践行我的理想的道路上。
曾经太太询问我的问题,我还没有找到答案,但我想总有一天,我能寻求万全的解法。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