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体味都有。
郑飞撑了十分钟,前面五米处有个小孩开始嚎哭,伴随着打孩子骂娘的声音,郑飞胸口最后一丝氧气被耗尽了。
“啊,不行不行,我要出去喘口气。你们给我看着座位啊,别让人赖上不走了。”
“哎!你怎么出去啊?”东子话音刚落,郑飞已经一撑手从窗户里跳了出去。
东子和强子面面相觑,东子扬起的手还撑在半空中。强子看着他,抬起手把他的手放在桌子上,还安慰性的拍了两下。然后目光转向车外的郑飞。
郑飞跳下车后,先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吸足了氧气,让昏死过去的细胞全都苏醒过来。这才开始插着腰欣赏风景。为了不让人误以为他也是下来撒尿的,郑飞一直在闲庭信步似的随处走动。
铁轨建设处荒无人烟,野外的风景自然是好的,五月的天,连风里都带着暖意,眼见处一片碧绿。
“咚”的一声,郑飞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刚刚好像一不小心把某个东西踹飞了,听这响声好像还是个金属物件。
一米处草丛掩映下,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盒子落在郑飞眼里。这盒子不知道扔在这里多少年了,隐约可见蓝色的漆皮。
郑飞低头扒拉了一下,盒子包装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