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荣老大附体了?口气一模一样。”
程安鲜少把不好的情绪写在脸上,哪怕在程妈面前尽力克制,但把心分成两份的程妈即使抱着程暖也感觉到了。
“和屿屿吵架了?”程妈把程暖递给程安。
程安丝毫不费力地抱着奶香味的程暖,“没吵架。”
“我是过来人,”程妈笑着说,“吵架也没什么的,小吵怡情。”
“您……”程安问这问题不知不觉用了敬语,使气氛变得严谨起来,“信得过我和荣屿吗?”
程安这两天在重新思考谈恋爱是不是只关乎两个人,荣屿没给他发消息,他也犟着不给荣屿发。还把那个抛之脑后的座右铭“被动才是胜利者”放回心里安慰自己这不服软的行为。
程妈住院时学会了织毛衣,第一条围巾在收尾阶段,她拿过针线,看了看表情严肃的儿子,“信得过。”
“为什么他会想那么多。”程安低头看着程暖,腹诽道。
程妈整理了下针线,有条不紊地织起来,“想的多是好事,我就怕你们想的太少太简单了,凭着年轻就一股劲往前走,什么时候多了块会摔跤的石头也不管不顾。”
程安轻轻抚拍着熟睡的程暖,仔细听难得正经的老妈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