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屿屿想了什么做了什么,肯为你做都是好事,既然是为了你才做,有用和没用也没什么区别了。”程妈手里的活儿没停,嘴也没闲着,“我永远相信你们,你们也要相信自己。”
程妈叫他把程暖放进病床边的小床里,然后把收好线的浅灰色围巾系在他脖子上试大小,十月份围围巾还太早,但一片心意不能辜负。
程安想说“谢谢”,程妈却说:“你戴着正好,那屿屿应该也戴得了,你送给他吧。”
程安:“……”
好在现在学习变得越来越紧张,程安没时间和荣屿吵一架,仅仅特别“偶尔”的看看他的朋友圈、空间、看看手机有没有消息,附带着再看看和荣屿关系最好的于绛的朋友圈、空间,有没有荣屿活动迹象。
他们的吵架不叫吵架,冷战不叫冷战,就这么互不服软地僵着,等一方先开口,可能荣屿和他的想法又不同,反正在他眼里,就是想让他服软。
复习的夜晚,程安第N次拿起手机看。大概除了男朋友,谁都给他发了消息。他烦闷地抠掉电池,全神贯注地投身学习。
失踪快两周男朋友回来上课了,程安进教室时,看到座位旁边多了个熟悉的人,差点以为走错了班。
程安坐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