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浇过水了,浇水周期和方式都在网上查过,别担心。”车驶进浮金苑,顾从燃在楼底下熄了火,“不死鸟的名字虽然很顽强,但也不代表要让它自生自灭,是不是?”
不知戳中了哪个泪点,许沉河眼眶一热,忙按住自己的右手臂,摸索到某个地方用力按下去,让刺痛把委屈吓回去。
顾从燃在扶手箱里一顿翻找,又低头搜寻副驾前的储物盒,总算找出管药膏。
他下了车转去后座,在许沉河提防地要开门出去时拉住对方的手:“别走,让我看看你的伤。”
车停的位置挺隐蔽,左边是灌木丛,右方是楼侧,前后各有一辆SUV,不担心会有其他人经过。
“你怎么知道的?”许沉河慢腾腾地卷起右边的衣袖,那片淤青褪得很慢,一周多了还没散开,不知该怪许晋筠打得狠心,还是怪自己自虐般的在上面按压。
顾从燃避开许沉河要拿药膏的手,拧开瓶盖挤出一点揉在许沉河的手臂上:“刚才吃饭时才注意到。怎么弄的?”
这样的顾从燃相比起往常任何时候都要温柔,许沉河一面伸着手臂让对方抹药膏,一面在心里把塌陷的高墙砌回去,提醒自己不许心软:“半夜摔下床了,可能这几天压力大,睡相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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