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了。”
“哪方面的压力?”顾从燃用手掌托起许沉河的小臂,“工作,生活,或是因为我?”
“不是因为你。”许沉河忙澄清,但他和江画的关系暂时还不能说,只能归咎到工作上,“上一部片子杀青后在家躺舒服了,想到即将要开机,有点舍不得惬意的日子。”
“我说了,你要是累,可以申请放个长假,”顾从燃往许沉河涂了药膏的那片皮肤吹了口气,“那部片子就转告导演重新选角,没事。”
许沉河抽回手,笑着婉拒道:“不行,我也就说说,不然休息得越久越让人懒惰。”
他细细地整理好自己的袖子,顾从燃的目光从他葱白的手指滑下来,隔着衣服打量过他身体的每一寸:“还有没有其它弄上的地方?”
许沉河微怔:“没了。”
“你不告诉我,我可以问回庭。”顾从燃说。
沉默半晌,许沉河点点自己的胸口:“这。”
顾从燃二话不说上来就要扒他衣服,许沉河抓着衣襟往后缩,肩膀就要撞上车门时,顾从燃倾过身来帮他挡了一下。
手背一片酥麻,顾从燃眉头都没皱过,扶正许沉河身子的同时自己也坐直了,将那管药膏塞到许沉河上衣口袋里:“拿回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