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脸哪怕破个口子也够他吃饭了,但母亲却选择在这个时候再婚,破屋偏逢连夜雨,公司董事家千金好死不死的看上了这张脸,沈云淮刚出差回来便被老总拎到了办公室,以30%股份,以及他所有作品的所有权换他一个女婿身份。
这买卖吧本听上去倒是不亏,可作为个设计师,笔下所出的每一张稿件图纸皆如自己的亲生孩子,董事这话说着是划算至极的买卖,可对沈云淮而言,不过是商人的要挟。
于是自尊心作祟的沈云淮隔天就给领导邮箱发了封简洁明了的辞职信,三个字大写加粗加中英文那种,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白天充当咖啡馆,晚上才开始正式酒吧的营业,里头规格不大,就李谬一个调酒师和一好不容易聘请到的服务生小陈,开在景区半山面朝层叠山峦,旁边是挂着出售出租告示的小民楼。
沈云淮在二楼处理完文档帐目便会下楼给李谬打下手,日常呢偶尔千篇一律,不少男男女女爱结伴着互相撩骚,也有互相碰了个杯便相拥着去找酒店的;也不少来此故地重游怀念逝去的爱情,一边买醉一边絮絮叨叨发牢骚的,喝着喝着哭了笑了吐了晕了的都有。千姿百态,共赏人间,这是沈云淮想开酒吧的初衷而并非心血来潮。
尽管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