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怎样呢,用沈云淮的话说:像我们啊这种资深单身狗,只会一杯敬朝阳一杯敬月光。rdquo;
只要心无旁骛,爱恨情仇便虐不到自己身上。
直到第二年七月末隔壁一直挂着出租出售告示牌的小民楼在时隔半年后终于盘了出去,伴着夏天即将结束前的一场磅礴夏雨,哐哐当当有节奏地开始了翻修。
这场雨下了整整一天一夜,惊掠了徐徐日风,在窪坑积雨处溅起惊波涟漪,把仲夏夜浇灌得无比粘腻湿热,和此起彼伏的蝉鸣一起吵醒在酒吧二楼打地铺的沈云淮的,是楼下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
扣扣扣。
敲三下停五秒,由此循环了几次以后沈云淮听见的是有些飘渺的招呼声。
您好,打扰了有人在吗?rdquo;
沈云淮总算是挣扎着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前一夜和李谬陪着一失恋的哥们一杯接着一杯野格兑旺仔竟然也会令人如此上头,沈云淮不得不叹气,总归是上了年纪的。
他探头冲楼下嚷了声:稍等。rdquo;
很快把自己收拾得干净精神了些后,沈云淮才下了楼打开了酒吧的门。
意料之外的,外头并没有站着沈云淮料想之中的身影,他疑惑地挠了挠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