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函与韩长老做了几年的师徒,对他的性情也两三分了解,嫉恶如仇,刚直暴烈,韩长老待人好,却不会轻易表露出来,除非是特别高兴满意的程度。也许有时候不够通融圆滑,一旦恶了他,当场拔刀杀人也有,对学生还是手下都从不手软,所以不少人对他尊敬又畏惧。
但摸透了性子其实也好相处,比如萧函,她在每门课业上也不曾有半点应付搪塞之意,一一认真做了。除此之外,不论萧函想做些什么,韩长老作为老师也是尽职,都能替她挡着。
韩钰闷闷道,“老师这几天心情不好。”
其实以往也能勉勉强强过关的,这次碰上老师在气头上,也更挑剔了许多。
想到这,韩钰忍不住对萧函羡慕了一下,他比萧令月年长五岁,还打不过她,若说武功身手上,韩钰还想着努力赢,但在其他课业上他就完全没有这个想法了。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老师要让他们学这么多,天文地理,文韬武略也就算了,还有经史典籍,排兵布阵,算术策论,甚至还要学他国语言。
韩钰光是想想就脸色白了,他也不是只知骑射拳法的武夫,但每次看到韩长老布置下堆积成山的众多课业,还要熬夜写好回头给韩长老看,作为一个非学霸的少年,韩钰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