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买的点心,咬了一口。
嗯,好吃。
第二天他早早起了床,带了东西施施然往城外走。走了没两步,一阵哭喊声传来。他略一蹙眉,足尖便转了方向。
早已围了一圈人。甄未凉个儿矮,垫着脚往里看还是看不见。他悄悄飞起来一点点,还是什么都看不见。他噘了噘嘴,落了地,转头向其他围观群众打听。
围观群众头也不回:“啊?小伙子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
甄未凉:“……”
他已经从京城一路走到了江南。刚才那位妇人用吴侬软语说出这样的话,他居然也生不出气。
一个大爷从人群中挤了出来,甄未凉问的那妇人连忙招呼道:“陈爷,里边发生什么了?”
陈爷紧皱着眉,叹了口气,摇头道:“刘家娘子被赶出来了。”
甄未凉依然不解,妇人却已经明白了过来,叹道:“刘家娘子实在命苦。”
甄未凉道:“这位夫人,刘家娘子是?”
妇人叹道:“刘家娘子本是我们这儿好人家的女儿,生得好看,人又贤惠。偏偏刘家那个无赖看上了她,徐家不肯嫁女,刘家便把徐家逼得家破人亡,强抢了人家女儿。”
旁边的老妇接过话去:“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