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倒还罢了,偏偏迎亲途中遇上县太爷的儿子,直接把刘娘子截了去,第二天把奄奄一息的刘娘子送去了刘家……”
甄未凉:“天这也太……”
两个妇人这才留意到一直问她们话的居然是个颇为好看的小伙子,惊艳之后又是摇头:“那个无赖捏着鼻子接下了刘娘子,又咽不下这口气,三天两头毒打,还时不时……领了旁的男人家去,自己出门溜达。”
甄未凉沉默了片刻,拨开人群挤到前面,果然见到一个姿容绝佳却面容憔悴的女子低低啜泣。房门轰然而闭,她没脸接受众人的指点,以袖掩面便要离去。
甄未凉有意上前,念头一转,转身去了僻静处,捻了一丝神力,换了身女装。
道袍。
他样貌本就雌雄难辨,如此打扮倒也并不违和。倒是远处山村里的阿凉当场笑喷,远远嘲讽,或者说自我嘲讽了凉凉一番。
甄未凉面不改色心不跳:习惯了。
他只是担心刘娘子对男性心存排斥、不肯交心。
“她”理了理身上的道袍,一甩拂尘,向刘娘子离开的方向走去。
刘娘子离开时,围观群众本想追上去,却被几个妇人拉住了。因此,甄未凉找到刘娘子时,她正一个人蹲在河边